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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意外的是，这次居然拨通了。

    那边有快门声，像是在哪个拍摄棚。

    他听到的没错，现在温棠确实在摄影棚，拍摄的是国际时尚圈的宠儿Serphine，每一张都张力拉满，温棠眼里溢满笑容。

    傅以年声音沙哑，“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热搜的事，你是不是太过火了些？林清漪现在经不起刺激。”

    温棠的好心情瞬间降落，啪一下挂断了电话，再次将傅以年的电话关进小黑屋。

    随即又拨打了公关总监的电话，“把我女儿生日那天的视频也放出去，我的专访提到明天。”

    过分吗？

    林清漪引导粉丝来网暴，来公司拉横幅，一次网暴就掉了一个小目标的股价。

    一个月过去了，以为她拿她没办法，又让经纪人出面来说普罗旺斯的事，想给温氏最后一击。

    若不是她知道林清漪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傅以年，温棠都要以为是她杀了林清漪父母。

    宣传照和宣传视频到深夜才拍好。

    温棠从摄影棚出去，晏知州不知何时来到了摄影棚门口。

    天气太冷，他每呼一口气，空气都会凝起一条白雾色弧线。

    听见脚步声，他朝温棠看来，脸被冻僵了，挤出的微笑都不自然。

    温棠心疼，语气有些嗔怪，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天寒地冻的，为什么不进去等？”

    晏知州说：“嗯，进去怕打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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