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绣楼闺阁,锦被红烛,异香暗沁,暧昧如春。 倾城的花魁身无寸缕,媚肉沁香,拜倒身下,嘤嘤哭泣,求君怜惜。 她轻轻扯住李白龙衣角,已无暇遮掩枝头垂落的成熟果实,果然春天来了,粉的像霞,白的像雪,空气里都带着甜味。 花魁只是哀求:“请郎君休要报官,否则妾身生不如死!我冒犯虎威,只要能让郎君稍稍宽恕,妾身什么都会做的!” 拿这个考验李局是吧。 李局来者不拒! 他吩咐道:“给我搬张凳子过来。” 花魁瑟瑟发抖,见始终没有人冲进来,心中稍安。 她惊魂甫定,甚至不敢多做言语,只能含羞忍辱,手臂尽力遮挡羞处,将桌边的圆凳轻轻拖来。 李白龙大马金刀地坐下,目光灼灼、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。 萧南烟心中已不知骂过多少回,可形势坏到如此地步,她几乎毫无办法,只能保持跪地姿态,膝行几步,于李白龙侧身虚趴在对方的腿上,借着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的胳膊尽力遮挡身体,轻轻地蹭了蹭对方的胳膊,颤声求道:“求郎君先让妾身穿件衣服……” “不行。” 还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“只有在光着身子的时候,人才会明白羞耻和自尊,才会渴望衣服和尊严”之类的利于逼供的话。 没想到李白龙径直说道:“我很喜欢看,要多看一会儿。” “……” 萧南烟哀怨地蹙眉转睛,可怜极了。 “摆出这副样子,只会让我多欺负你。” 李白龙果然是言出必行的名门少侠。 面对这副样子的萧南烟,他立刻伸出罪恶的魔手。 伸手勾住对方的下巴,手指轻轻抹过如焰的樱唇,斯条慢理地抚摸着她白皙如天鹅的颈子,在她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上来回游移,慢慢向下。 他看了一眼对方慌乱又哀怨的可怜神色,突然展颜一笑。 “你的差事办砸了,有没有想过该怎么写报告交代啊?” 萧南烟面露愁苦之色。 心中也的确愁苦,这次冒进行动,确实难以交代,一想到先前信心满满的保证,现在应该如何硬着头皮报告失败? 不过今日失手,一个不好,她自己都要交代进去,哪有时间想那个? 只好尽力挣扎,看看能不能哄过这厮,戴罪立功了…… 唉……只是大概要走到那一步了,可恶。 一念及此,她眼泪汪汪地说道:“郎君说的是,我既没做成事,又吐露此秘密,死无葬身之地矣,还会连累亲友故旧!” 说到这里,她身躯颤抖,绝望哀叫:“非我厚颜,实是蝼蚁惜命,请郎君看在我计策未成,又向郎君吐露秘密的份上,能否给妾身些许庇护,留我在身边,或者把我远远打发走也可……我什么事都会做的!” 这样说着,她心下犹豫,考虑是不是现在就正面爬过去解对方裤带。 “先把事情展开讲一讲。” 李白龙淡淡说道:“这事儿的前因后果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 萧南烟深吸了一口气,直接说道:“是本州同知高必进要害郎君。” “哦?” 李白龙游走的指尖一停:“他跟你说要让你害我的?” 先前这作怪的手攻城略地,来回游走,形同逗弄,让萧南烟恐惧不适,现今停下,她大大松了口气,连忙说道:“不,同知怎么会来亲自见我?我交游本州贵女名媛,他通过麾下属官、属官小吏、商人、商人之妇一整条链子七转八绕,通过这个渠道递来消息,送来秘药……” 她叹了口气:“我只是凭自己这些年对花州官场的了解,猜到了此事是同知大人在背后捉刀,后来种种,也能印证猜想。” 那手果然不再动,甚至离开几分。 萧南烟若有所悟,急忙补充道:“同知大人在朝中有人,在本州也权势极大,昨日先生自承身份后,便有消息送来,让妾身做这等勾当。” “妾身本来仰慕墨凤先生,岂会行此手段?只是同知手眼通天,竟拿住妾身出身底细,以家人安全相逼,又以今时亲友相迫。妾身今早还在犹豫不绝,谁知对方竟直接送来了礼部新批的条子,只要妾身拒绝,便要直接把妾身充入军营……” 她说到这里,痛哭道:“妾身不过微末草芥,岂能当此风暴?若是拒绝,不仅自身难保,还会连累亲故,只好……只好……” 李白龙沉吟道:“高同知要你做什么来着?” “要我今晚请郎君来此,以美貌诱之,骗郎君喝下酒中秘药。”花魁抽泣道,“确认郎君睡后,便着我将郎君扶出,说是要送回陌上桑,却暗中送到他们手中,接手之后,他们便放过妾身亲故,安排妾身远遁……” 李白龙淡淡道:“你还真信啊。” “彼辈豺狼,妾身如何不知?只是如此死局,妾身风中微草,岂能开解?” 萧南烟绝望道:“不是没想过跟郎君示警求助,可郎君昨日自曝身份,此人今日便安排计策,甚至一夜之间,便拿到礼部条子,查清妾身前尘今事,此等手段,看似平平无奇,可妾身身居风尘,岂能不知恐怖之处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