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即使已经打定主意,给李白龙来个不抵抗、不合作,可听闻此言,萧南烟还是面露愕然。 她目光闪动,突然问道:“你说你是昭王征君,莫非昭王让你来花州做事?是要对花州官场下手吗?” 这时,她已不是烟视媚行、柔柔弱弱的花魁了。 而是精明干练的北宁密探。 只是脸上残留泪痕,身上香汗淋漓,衣袍凌乱,重点突出,这样狼狈的样子,配合现在精明的气质,反差感完全拉满。 李白龙坐在桌上,欣然俯视着她此刻的美感: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?现在还有你向我发问的余地吗?” 萧南烟神色一僵,愤愤然将头转到一边,只留给他一个完美的侧颜,耳坠明月珰轻轻摇摆,与洁白的肌肤交相辉映。 李白龙伸出手来,慢条斯理地抚弄着她侧颈滑腻的肌肤,然后慢慢向下,将她领口的衣服慢慢扯到一边,露出大片肌肤。 花魁愤然道:“喂!” 然后就迎上了李白龙漠然的目光。 她吓得心中一颤,手上反抗的动作,嘴边怒斥的话语,全都憋回去了。 “你既是北宁密探,我便与你好好说话,仍是先前的规则,准确全面诚实地回答问题,我就不杀你,好好配合我,不仅能活命,而且还有体面。” 李白龙淡淡道:“怕你搞不清状况,且跟你说,就凭你写下的‘大宁密探’四个字,我便能将你移送到武尉府。以我江北武魁、昭王征君的身份,便是最大的证据,没有人敢给你喊冤。事关北宁谍事,一向疑罪从有,沦落官府之手,以你姿色,十死无生,死前还要受尽折磨,你应当心里有数。” 萧南烟咬牙不语。 “你下药害我,本身就是死罪,又暴露自己北宁密谍身份,对付你这种人,本来就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,我对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被人指责,所以先前此刻,虽对你用的诸多手段,但论烈度和克制,我实是正人君子。” 李白龙随手抓揉撩拨,说到这里,轻轻一捏:“有异议吗?” 萧南烟强忍着不发出声,眼神激烈,表情却无可奈何。 换做别人,在撞破她阴谋的那一刻便会兴奋地压过来,在发现自己是大宁密探后更是会兴奋地要挟索取、肆意妄为。 相比之下,这人确实……可恶!我无法接受!还是无法接受! 她咬牙道:“真正的正人君子会以礼相待,哪怕敌对,也不趁人之危,哪像你趁机动手动脚,占便宜占个没完!” “那不叫正人君子。”李白龙淡淡道,“那叫傻逼。只会让你这种脑子拎不清的女人得寸进尺、莫名其妙地抖起来——话说你见过这种人吗?” 萧南烟冷哼道:“花州就有很多真正的君子,对女人始终有礼,即使占据上风道理,也会退让三分,跟你这种趁火打劫的不一样!” “花州龟男这么多吗?”李局呵了一声,“还是挨打挨少了。” 他摇摇头,回到正题,对萧南烟说道:“你下药害我,我没把你怎么样,你暴露身份,我也没有把你送官举报,你今晚狼狈不堪,但也只是卖了些肉,清白还是在的……就凭这一点,我是不是始终以礼相待?是不是一直保持克制,算不算是正人君子?” 萧南烟很想说不算。 可害怕一时口嗨,这厮便露出嘴脸,教她知道什么才不算正人君子。 说到底,李白龙今晚一系列肉食系的侵略行为,便一直极限压在花魁的底线边摩擦徘徊,使她无比相信,这厮其实什么事都干得出来,并非是平日里在花州所见的那些“正人君子”……所以她才会一直落于下风。 在李白龙的灼灼目光和正义动作下,萧南烟幽幽一叹。 她低声道:“是。” “那你得说声谢谢。”李白龙淡然道,“说,多谢白龙哥。” ……好过分啊! “你当惯了花魁,平时被龟男们捧惯了,觉得自己高高在上,即使犯了错、沦为阶下囚,也会下意识保持心理优势,觉得我即使是敌人,抛开你北宁间谍的身份不谈,也不应该对你做这做那。” 李白龙语气平静:“这种心态,一定要改,否则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相处……就从感恩开始吧,说,多谢白龙哥。” 说来也奇怪。 在先前被撞破下药计划后,她极尽凄婉哀求,再不知羞的话都说得出口,可而今一切秘密大白,面对李白龙的平静剖析、径直指责,这句平平常常的“多谢白龙哥”,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 李白龙也不威胁,径直去拉她的另一边衣服,另一只手便开始解裤子:“不想说话的话,嘴巴便堵着吧。” “……” 萧南烟心中一惊,委屈地低声道:“……多谢白龙哥。” “对,这才叫礼尚往来、感恩之心,我们有了好的开始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