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有祈祷林浩宇能成功了。 哎,可他会答应么? 自己现在算是他的什么人? 有什么要求他为自己付出? 成为仙榜第一人,要付出的努力艰辛何其之多,而且还有生命危险。 再者,要是他真的死了,那自己就得立即履行婚约,不得有二话。 自己该怎么和他开口呢? 绳子解开后,林浩宇真的放飞自我了。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,手脚并用,跳起了街舞… 依旧闭着双眼,不知不觉来到台阶边缘,后面不用多说,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。 那高挺的鼻梁,与他所谓的木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。 是时,他才惊醒过来,发现绳子已经松开了,果然,自己的举动真的有效果呀,在那里沾沾自喜… 全然没注意到鼻尖的疼痛,算上在行刑场和木门的那次撞击,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。 仔细看着鼻梁,似乎凹陷了一点呢,不如原来的高耸了。 刺啦的一声,脑神经和痛觉感知细胞接通了,刚才剧烈的碰撞,让两者短暂的分离。 “唉呀妈呀!” “什么鬼,这也太疼了!” 林浩宇蹭地站起来,摸摸自己的鼻梁,小心翼翼地,一厘一毫地靠近,生怕弄疼自己。 刚触碰到,“嘶”,倒抽了口凉气,肿了! 连忙找镜子,想仔细看看,可这牢房哪里会有镜子。 还好,边上有一桶清水,大概是用来泼醒犯人的。 跑过去,看着水中的倒影,鼻子已经十分红肿,像极了小丑的大红鼻子。 “哎呦呦,这可咋整啊!林爷我的鼻子就这么毁了?” “还是用金针治疗一番吧。” 明明可以用祖灵气,他非要用针法… 好像在他认为的梦境里,针法才是万能的。 火急火燎地摸出针盒,抽了两个长长的金针,小心翼翼地刺入鼻上的穴位,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弥漫了全身,舒坦极了。 “呲呲呲呲!” 烙铁又有一部分被融化了。 这声音将林浩宇吓一跳,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,还十分用力地摁到了鼻子上。 顿时,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囚牢,隔着很远的守卫都能听到! 随后,又想起了什么,连忙捂住嘴,生怕响声找来坏人,拿着杀猪刀就将自己霍霍了。 尼玛,疼是真的疼,但这清凉的感觉却十分让人难忘。 搞得林浩宇心理十分矛盾,加大灵气的输入,又过了好一阵子,鼻子上的红肿才消逝殆尽。 看着水中那张帅气迷人的面庞,又忍不住臭屁了,“哼,林爷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,你们怎么能将我关起来。” 随后,指着水桶骂了起来。 门外的中年男子,彻底无语了。 “你确定要和我履行协议?” “你觉得他能成功?” “能!” 长公主的心里,也是没底啊! 也罢,至少自己还能有至少一年的自由,就算他再差,也能坚持一年的吧,这一年自己可得好好规划。 “你别想着什么歪法子,自从协议开始,你就只能待在仙殿内,一步也不得迈出。” 听到这儿,长公主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,像霜打的茄子,哎,真是的,被禁足了。 本以为父皇不会限制她的自由,可他也太绝情了叭,自己好歹也是一个长公主,被禁足算怎么一回事嘛。 而且自己还不能和林浩宇见面。 林浩宇可是她的快乐源泉呀,没了这源泉,自己生活将会变得何等无趣。 自打出生,露出过笑容的次数还没有这几日和他在一起时多。 除了心中莫名的感觉,剩下的就是欢乐了。 也罢,事已至此,珍惜和他相处的这几天吧。 两人继续看林浩宇骂街。 终于,骂够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起来。 “哈呼哈呼”,真累。 还是平常的自己最舒服自在,像这样不顾形象的骂街,也就过过嘴瘾。 嗯? 这地板好硬! 不像是实木的,感觉起来,倒像是… 天山玄铁! 上一个“梦境”中的那柄铡刀,和这地板的感觉一毛一样。 不是吧,自己还在那个梦境里,没醒过来? 林浩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。 针盒适时地掉了出来。 看着地上的针盒,他无语了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 要你的时候,你不在,不要的时候,来捣乱,我…… 刚准备将针盒拿回去,它自己打开了,两枚银针自动弹了出来。 怎么按都按不回去。 这这这! 既然按不回去,那就拿出来吧。 很轻松地就拿了出来,却依旧放不回去。 林浩宇有些生气,狠狠地往地上一甩。 然而就是这么随意的一甩,将室外的两人眼珠子都快惊掉了。 银针飞出,交错盘旋前进,没有任何悬念地刺入了坚不可摧的地板。 这地板,炸裂了。 整块天山玄铁制成的地砖碎成了两半,两根银针,于是不减,深深刺入紫色的土壤中。 林浩宇对这地砖的情况丝毫不关心,但看到紫色有些发亮的土壤,两眼冒精光! 因为那士兵脚上靴子的原料之一就是紫土,镶嵌在靴子的周围,虽然不知道用途,但真的很好看呐! 紫色的亮晶晶地闪着光芒,无论在哪儿都是最靓的仔! 这么好看的东西用途也不会太差吧。 他哪里知道,这紫土只是用来区分军衔的… 看着地上这么多的紫土,不要白不要,反正是在梦境,能随便拿东西,自己也带不走。 遂将裂成两半的地砖徒手搬开,这一幕更让两人的瞳孔骤缩。 长公主是没看见昨日林浩宇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壮举,否则,他现在就不应该牢房里,而是在军营了。 两人对视一眼,长公主的眼神里,满是赞赏,“看吧,我找的人可不差。” 而中年男子的意思则是,“要不然,你继续履行婚约,为父将他纳入麾下?” “不可能!哼!” 长公主自然是读懂了父亲的眼神,果然只有利益,女儿和利益相比,什么也不是。 林浩宇拿起牢房里的小铁锹,咯噔咯噔地挖起来,一铲又一铲,直到装满整个盆。 随后,搬个小板凳坐下,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把小刷刷。 伸直双腿,膝盖并拢,两个叫巴掌一晃一晃的,感觉自己穿着的这素色长靴可真丑,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加工他的小靴靴。 将少许紫土抹在刷子上,凑到鼻尖轻嗅,一股淡淡的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。 好东西,一定是好东西! 脱下靴子,在鞋底周围,认真地涂上一层紫土,再将其抹匀,看着光秃秃的鞋筒,过于单调。 第(2/3)页